响,在寂静的房间内分外刺耳。
暴雨喜欢钻柜子,施俊对响动见怪不怪:“就知道你喜欢偷看我。”
被“点名”的季蝉语一惊,这时,暴雨的叫声从衣帽间外传来,是与她相反的方向。
糟糕。她似等待末日宣判般靠在衣柜门,等施俊来打开门。
不,她要反为主,季蝉语仰着头问施俊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将季蝉语从衣柜抱出,施俊眉头紧锁:“怕黑还躲在柜子里,你是要我担心死?”
猜不透施俊真在担心她,或是他将计就计,季蝉语弱弱道:“我怕你抓到我……我是来当你的田螺姑娘的。”
仍皱着眉,施俊抱季蝉语坐下,扣住她的腰:“被我抓到了,害怕了?”
身体骤然前倾,季蝉语手撑住施俊的腿来维持平衡,摸到他大腿上的腿环——他用固定夹来固定衬衫下端,固定夹要套在那儿。
刚那一番话太像转移矛盾,施俊解释道:“我导师有事临时找我,一个小时后的视频会议。”
知道它的存在,今天第一次触摸,季蝉语心猿意马,对施俊的话恍若未闻。她在脑补他夹上衬衫夹前的场景,腿环勒在他大腿上,穿上裤子前很色气,穿上裤子后又变回禁欲。
“好色气哦。”她不知不觉坦露心声。
“嗯?”施俊握住季蝉语的手,带她游移着,“哪里色气?”
他低沉的嗓音蕴藏着愉悦,季蝉语嘴硬道:“我听说,低音炮在床上都‘不行’,我看你是不行吧?”
“你怎么就非要用激将法呢。”施俊无奈地叹口气,“半点不考虑后果。”
今天她的期待多过紧张,季蝉语向施俊释放信号:“你没忘吧?我三天后才有行程。”
她手被他紧紧按住,柔若无骨的触感引得施俊愈加放肆,看季蝉语脸和脖颈红透,他兴致更盛。
“你也没忘吧,你的脚早都碰过我,今天该轮到手了。”他低低笑道,“田螺姑娘的故事有好几个版本,我觉得,我们的版本是我没收了你的衣服,让你回不去,每天都待我床上。”
她的魂像被施俊卷走,季蝉语清晰感知到他手上每一处茧,自颈间起滑过,她唇由他堵住,舌尖交缠间,仅余她无意义的轻哼声。
“老师怎么教你的。”短暂分开,施俊手没使力,捏住季蝉语下巴,逼迫她睁开眼睛看他,“大声点,我喜欢听你出声。”
“那、那明明是指口语!”季蝉语羞怯反驳,“你生搬硬套!”
“没差别。”施俊亲吻着季蝉语的颈间,“反正待会都得练口语。”
羞死人了!季蝉语死死闭着眼睛不肯睁:“我讨厌你!”
“我知道,三天后你要出席颁奖礼,穿抹胸礼服。”施俊对季蝉语的控诉充耳不闻,“我会很谨慎,别人不会发觉的。”
“哦对,裙子不露大腿。”他意有所指。
感官已由
请收藏:https://m.bqgrr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