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夜话(二)(H)_绕床弄青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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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方茴趴在床上,委委屈屈。齐郝轻轻抚着她的背,帮着舒缓她还在打颤的腰,笑道:“别哭了,刚刚你不是和我说最喜欢了吗?”

  方茴委屈得都忘了做小伏低,撑起来要打他,但是手软脚更软,反而一下子跌到人怀里。

  还说!他刚刚打她了,别以为她忘了!

  齐郝感叹地举起手里那根毛绒绒的小鞭子:”我也没怎么碰到,怎么就红了?”他亲亲她背上的红痕,“不丑,明天就消了,不会留疤。疼吗?”

  谁管他觉得美还是丑!方茴淌着羞耻的眼泪:“我叫你轻点,你怎么不听?她们肯定听到了。”“不会……”

  “怎么不会,你非要去阳台上……”

  老天,她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阳台栏杆上,抬头还能望见她白日临摹的麦田,还被他像田里的牛一样用鞭子抽。做姨太太真的好难,好想哭。

  他咳一声,“你画得真像,就是今儿晚了,看不出那麦田本来什么样,明早我……”

  “你还看!不准看,永永远远不准看!”即使困得不行、晕得要命,方茴还是努力转过身,面对面地,凶横地瞪眼。她画了一个星期,还上了油彩,今天刚刚画成,高高兴兴地拉着齐郝来看。看,她可有才华了,和父亲离开牛津后,还去巴黎学习过呢,不比他那个耶鲁艺术系的Jessica差吧?

  结果,她被拉在那里剥了个精光,男人咬着她的耳朵,问她想不想去麦田里?她哭得惊天动地,他才罢了,把她绑在床角,咚咚咚地撞起来,居然床都移了位。

  更过分地是,他又把那种会动的角先生塞到她里面,让她身子都泛红了,使劲地扭着、哭叫着都躲不开汹涌到可怕的快意。

  她蹬着脚一声声求他的时候,他竟然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,一动不动,就那么看着她。

  直到她很快高潮了一次,水沿着颤抖的大腿蜿蜒而下,抖着腰臀,一挺一挺,因被绑着,连将腿并起来舒缓都不行。这控制不了的身体,让她难耐地侧过脸去,努力用被绑着手腕的胳膊,想要遮住脸。角落里的人终于起身。

  他敞着裤链走过来,那根丑东西跟着他的步伐点头,他把她的手绑得更牢了,一点都抬不起来,然后掰回了她的小脸,正正地朝着他的方向,说:“高潮的时候,要看着我。”

  这个变态!

  她好像哭着骂出来了。

  但男人一点不介意,还微笑了一下,俯下身亲了亲她嘴角,声音很愉悦:“继续。”然后她就一次又一次地高潮,他坐在那里,神色自若地看着她,任她哭求、巍然不动。

  她整个人都软了,全靠手脚腕处四根链子撑着自身重量,腰都整个塌了下去,脸被眼泪、鼻涕、口水流得一塌糊涂,就这么喷了。

  她像巴黎广场小天使铜像尿得那样高,在月光里闪出晶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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