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！？”公爵如此问。
“我知道。”威廉平静地看着弗拉德，“那有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那又怎样，她不能嫁给你！她总是要嫁人的！如果你勾引得她爱上了你，你想让乱伦的丑闻传遍帝都吗？”
“那就让她嫁出去，我杀了她的丈夫就好了。谁也不会发现，谁也不能逼迫她。”
弗拉德刚的声调稍微高了一点，却很快就被威廉重新压了下来。年轻的青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，嘴里说的话却让弗拉德觉得这个人疯了。
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威廉看着弗拉德，一字一顿：“我说，只要我及时暗杀掉她的丈夫，就好了。莉莉可以重新回来，没有人会再逼着她嫁人。”
弗拉德第一反应是看了看书房——门紧闭着。他又起身确认了屋子的保密性后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不再坐下，而是站在威廉的正前方看着他：
“那是帝国的王子。”
那是帝国的第叁王子，前边的两个很不幸的，都已经在各种意外的倾轧中离开人世。现在的王子，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国王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杀就杀？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威廉发出了轻轻的哼笑，“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。”
而只要是人，就必有一死。
“混蛋，你有没有考虑过家族的情况？”弗拉德怒了，一拍桌子，“你明知道布莱德倒下的原因，在这个时候你还敢去挑衅王族？你是巴不得弗拉德也倒下是吗？”
“去他的狗屎！陛下想要杀掉叁大公，你嫁出去几个莉莉都无法消除这个心思的！别跟我说伟大的弗拉德公爵已经糊涂到这种地步了！”
“告诉我，你姓什么？”
“我姓弗拉德，从始至终。”
誓言就此达成。弗拉德看着威廉，紧绷着的嘴角终于稍微松快了点。这个孩子，他一直很遗憾，却也一直很骄傲就是了。虽然不是自己的血脉……但是，是自己的儿子，是自己的继承人。
他看了看外头的日光，终于松口了：“莉莉明天就会回来。”
这个承诺的声音非常低，但是威廉还是听到了。他又一次昂起了头，带着骄矜的笑容行礼，礼貌地退出了书房。
走在走廊上，他躁动的心终于沉稳了下来：“莉莉……已经四天了。”
看不到、无法拥抱她的夜里，真是的最糟糕不过。而这么依赖莉莉的他，也真的是最糟糕不过。
“……哥哥……”
“莉莉！？”
威廉猛然回头，在看见了那个浑身狼狈的小姑娘的时候，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抱住了她。他怀疑这是幻境，但是臂膀间真实的温度告诉他，莉莉真的在他的怀抱里！
“莉莉！你怎么了？发生了什么？”
威廉按着莉莉的肩膀，上上下下地看着：她脸颊上带着尘土、头发散乱，像是刚刚运动过一样，恐怕是骑马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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