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1天生名器_裙下名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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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带起裙香楼起码八年的生意,财源滚滚来,很有生意头脑。

  她乐滋滋地做着赎身的大梦,一路轻轻巧巧地往屋子里走,浑然不知身后的衣缠香趁她一走就钻进了老鸨的屋子里。“妈妈嗳,这个野蹄子,还想着赎身的梦呢,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赎身做什么呀,挣钱才是硬道理,好好吃,好好穿,逍遥一辈子。

  刘妈妈眸光一闪,笑眯眯地摸了摸衣缠香的脸颊,“乖女儿,我的好香儿,八年不是好熬的,不出三年,她就习惯了。”

  衣缠香透过门窗,看着焉容越走越远的袅娜身影,轻轻叹了一口气,她很像两年前的她,她总会变成两年后的她。多少人看到别人身上有自己曾经的影子,不是感到熟悉和亲切,而是鄙夷。

  顾盼河的夜晚来得最早,远方人家的炊烟尚未飘起,燕弯胡同的灯笼早就密密麻麻地红了,笙歌一响,彩带一放,顾盼河的水都流得欢快许多,原本清澈的流水被残阳一照,十里如血。

  焉容一觉醒来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起身倒了一盏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,对着门缝道:“小梅,备水。”

  外后晃过一道粉色身影,焉容抿唇一笑,五个月了,看来监视从未少过,也怪自己自讨苦吃,若当初进来的时候老实一些,也不至于被调|教了那么久,更不至于如今都不被放心。

  舒舒服服洗了澡,用了晚饭,焉容倚在床上,扯了床帐,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瓷瓶,慢慢把裤子褪了下来。冰凉的指尖蘸着粘滑的药膏挤入紧致的甬道中,艰难干涩,疼得她嘶嘶吸气,没有办法,萧可铮那位爷忒狠,自入了青楼以来,一共接客三次,全是伺候的他,那么强硬霸道的一个人,从来不懂得何为疼惜。

  萧可铮今晚来的时候喝了酒,一进门,砰的把门摔了回去。焉容有些诧异,若不是眼力还算好,一眼就认出了独属于他的颀长英伟的身躯,她还真会以为是哪个香客误闯进来了呢。

  作为一名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的富商巨贾,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镇定,焉容从前还寻思过,这男人在床上找刺激的时候都能这么冷静面无表情,还真是绝无仅有的从容。

  甚至有几次,她神魂迷乱,看见身上的男人面容冷峻,眸色黑亮深沉,直接被吓得清醒了……

  香客是玉皇大帝,焉容赶紧套上鞋,下地给他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,“爷,喝杯茶歇歇……”

  萧可铮并不领情,一抬手攥住焉容的皓白手腕,“不用跟我献殷勤,爷知道你为了什么。”

  这都是怎么回事呀,焉容越发诧异,手腕被他攥着生疼,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,“爷您抓疼妾了,快松松,咱喝茶消消气。”

  “消消气?”萧可铮的手指越发用力,不停得晃着她,“小贱人,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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