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道：“听起来有些新鲜，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，说不得要试试。”
别说金雨石，就算皇天南落在他手中也能让其神魂俱灭，还没听说有杀不死的人。
“你杀不了他！”
皇天南冷声道：“你知道他是谁吗？你已经杀过他一次，如果不想死的太惨，乖乖放人。”
“什么？”
方白不由一头雾水，再次望向金雨石，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，望向金雨石目光的时候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传来。
金雨石、皇天南不会无的放矢，此言必有深意，难道他们真的见过，而且杀过他一次？
九阳神宗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，印象深刻的不多，脑海忽然一亮，想起一个人，金九阳！
“是他！”
回想起金九阳狂霸的双眸，方白恍然大悟，两人性格简直是两个极端，所以他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。
此刻皇天南说起来，方白这才意识到，金九阳和金雨石无论眼睛深处还是大战时的气息，都极其相似。
难怪自己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，却偏偏想不起来。
强大的神灵可以切割神魂制造分身，这在洪荒遥远的时代盛行过一些年头，但这稍有不慎会对本身的伤害很大，轻易没有人敢尝试，后来渐渐失传。
如今看来，金九阳就是金雨石的分身。
“不对！”
方白忽然意识到不对，如果仅仅这样，皇天南何必会对金雨石如此忌惮，难道金雨石也是别人的分身？
而那个人能让皇天南如此忌惮，答案呼之欲出，神王！
神王！
方白再次看向金雨石的目光满是异样，岂不是说自己现在抓住的是一个神王？
双眸精光陡然亮起，如果真是这样，那就得好好商量商量了。
“金九阳？”
方白试着问道，这些都是他的猜测，还要确定才行。
哼！
金雨石冷声道：“你，必死！”
“好！”
方白笑了，心情大好，金雨石没有给出答案，但他已知道答案，自己的猜测是对的，金雨石也是金九阳。
如此事情就能说得通了，让分身去炼化洪荒，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，难怪会有金九阳这样的疯子，难怪金九阳以圣人修为在九阳神宗有那么高的地位，一切说得通了。
“放人！”
皇天南面色铁青，神情冰冷，万一金雨石死了，神王迁怒，他就麻烦了。
“放人也不是不行。”方白笑吟吟的望来，“但你要让我看到诚意才行！”
皇天南脸色越发难看，现在他当然不能拒绝，而且要想尽办法救出金雨石。
“不要理他，动手！”
金雨石冷声喝来，这对他是一种羞辱，何况要在九阳神宗弟子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强势，否则，颜面何存？
皇天南暗暗发苦，当然不能把金雨石的话当真，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，哪怕不需要理由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你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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