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让你干脆利落的死，也可以让你受尽折磨而死，还可以让你不死！当然，也包括其他人。”
方白说到这里顿了顿，给足青旋考虑的时间，继续说道：“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帮我节省时间，而浪费我的时间，必须付出代价，考虑清楚再做决定，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。”
“你…”
青旋身躯轻颤，“你简直就是个魔鬼。”
“这句可以当做是你的夸奖，下一句请想好了再说。”
方白神情淡漠，若不是想节省点时间，何必与她废话？
“我…”
青旋刚要说话，看到方白冰冷的目光带着对生命的蔑视，心底猛地一颤。
那眼神太可怕，睥睨天下，目空一切，有无法形容的孤傲和自信。
仿佛屹立万界之巅，无人能及。
青旋见过最可怕的人就是老祖，可方白给他的感觉比老祖更可怕。
明明只是一个天神而已，怎么会有如此感觉？
目光无意间扫过站在方白身边的两人，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，只是在方白受到威胁的时候引发了杀机。
而方白也无视了他们，好像就应该是这样。
“难道？”
青旋脑海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…
“你赢了！”
有时候恐惧不仅来自死亡，青旋终于还是屈服了，一缕神魂徐徐升起。
“你做了一个聪明的决定。”
方白笑着收起神魂，望向战场，此时早已是一片废墟，血流成河，看不出城池原先的样子。
还在坚持的魔族也不过十几万，弹指间就会被剿灭。
“现在可以停手…”
“还有那个必要吗？”
方白打断她，青旋满脸苦涩的低下头去，从交出神魂的那一刻开始，她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，只有做事的资格。
很快，没有逃走的魔族被全部歼灭，战斗持续了还不到半个时辰。
看着杀死腾腾的大军，青旋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喉咙，说不出口。
“现在该你了。”方白淡淡道。
“你要我怎么做？”青旋问道
“阴阳帝宫援兵突然杀来，毁灭传送阵，损失惨重。当务之急是集结所有力量固守，等待援兵。”方白缓缓说道。
“我懂了！”青旋叹了口气，“怎么集结，在哪里集结？”
“是你带着我杀出重围，怎么还要来问我？”方白愕然道。
“那他们…”
“他们暂时不会追来，不是还有阴阳帝宫的人么？”
“你…你不是阴阳帝宫的人！他们也不是！”
青旋之前就觉得奇怪，方白为何要大费周章，毫无意义。
现在终于想明白了，唯一的解释就是方白不是阴阳帝宫的人，而这些人也不是。
所以，方白要让魔族和阴阳帝宫斗个两败俱伤，他才出来收拾残局。如果不是送他去魔界，肯定还不会动手。
“你应该学会抓住重点，不要总是去想那些已没有任何意义的事。”
方白淡漠的目光让青旋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。
人为刀俎，我为鱼肉！
眼看着数十万大军凭空消失，青旋惊的目瞪口呆，如此至宝，极其罕见，怎么会在一个天神身上？
“走吧！”
方白一句话惊醒青旋，两人消失在茫茫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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