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。”
商舞的话，令夏川十分惊讶，莯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。
商舞的智慧，如同她的美貌一般，世间少有。
“因为对立而存在，既然彼此都无法消灭对方，这种战斗的意义又在哪里？”
“不知道，意义有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。我们存在的本身，或许并无意义。”商舞突然感叹道。
“本身……无意义？”夏川若有所思。
突然，灵魂一颤，四周的环境一变，身体仿佛进入了一种虚空之中，一幅幅画面在四周出现。
青阳城、天元大陆、深蓝星、周萱、燕芸音、红月、东方明珠、司徒静、穆庭婷、不恨、彩儿……
一个个画面在他四周崩碎，化为虚无。
“一切都没有意义，都是虚妄，是不存在的……”
虚空化成无尽的黑暗深渊，将夏川的灵魂一点点吞噬着。
突然，眉心传来一道清凉的灵气，一股强大的力量，将他的灵魂从深渊中拉了出来。
夏川打了个激灵，清醒过来。
商舞一只手指正点在他的眉心。
“你的灵魂，似乎有些特别。”商舞若有所思。
“刚刚，怎么回事？”夏川已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你刚刚似是陷入了某种魔障之中，不能自拔。”商舞说着收回手指。
“魔障？”
刚刚那片虚空给夏川的感觉很真实。
虚空中的自己，以及四周无尽的黑暗深渊，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。
“你是不是吞噬过很过灵魂？”商舞问。
“是有……不少。”夏川点了点头。
“灵魂变异吗？”商舞自言自语。
“宫主，你说什么？灵魂变异？”夏川一脸不解。
“现在不清楚，你之前那个魂技有些奇怪，以后尽量不要动用魂力。”商舞提醒道。
《役魂术》是莯传授给他的魂技，夏川绝不相信莯会害他，这其中或许另有他因。
“宫主，你们的计划，是针对魔人？”夏川恢复之前的话题。
商舞沉默了片刻，缓缓说道：“我们的计划，是一项针对幽冥域的灭魔计划。”
“幽冥域？灭魔计划？”夏川不解。
“婆罗域四周的魔人，都已经被剿灭殆尽，目前，离婆罗域最近的一个魔域，便是幽冥域。只不过幽冥域实力极强，内部情况，我们一无所知，所以我们要摸情他们的底细。”
“所以计划是什么？”夏川问。
“六千年前，我们灭了玄阴魔域，夏王朝的老祖夏淼释放了玄阴魔主的一子一女。你觉得是为何？”
“不是因为同情吗……”夏川一怔，惊讶道：“故意的？”
“没错，你倒是不笨。”商舞点了点头，继续道：“夏淼是故意放了他们，让他们逃去了幽冥域。”
夏川：“这有何用？”
商舞：“你说的有一点没错，魔人也是人，也会有七情六欲。他们也会心生感激……”
夏川：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
“你说夏王朝如果在婆罗域无法立足，会不会投靠魔人？魔人会不会接受他们？”商舞问。
“你们是想让魔人主动接近夏王朝，让夏王朝打入幽冥域？”夏川终于明白了。
商舞：“我们派过很多人进入幽冥域，但无一能活着回来。于是我们想了这个计划，这个计划六千年便已经开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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