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麻,骚痒酸胀,直要叫邢渊的唇瓣和那时不时蹭上来啃咬一番的齿尖磨破了皮。
他的奶头已被男人吮得肿了,彻底成了一对儿红得惹眼的滚圆浆果,仔细低头看去,方能看出几丝表皮上的细细纹路。
那乳尖顶端的奶孔被外力刺激得绽开一线细缝,张合翕动之间,“噗嗤”地吐出了最后一滴晶莹汁液,也叫邢渊轻轻吻掉了。
直到这时,男人才终于能够静下心来,仔细品味时夏这奶汁的特殊滋味:香浓,粘稠,其中也不乏母乳里特有的些许腥气。
一通忙完,不说时夏,就连邢渊的额前也不禁冒了些汗。
冬天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,一旦挨得近了,肌肤贴着肌肤,触感都是烫的。
邢渊喉结微滚,又一次做出吞咽的动作,顿了顿,言简意赅地称赞道:“很好喝。”
时夏面红得如同烧熟了的虾子:“你、你喜欢就好。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……他在说什么啊。
说完之后,时夏又后悔了,差点羞得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但邢渊确实是很喜欢喝他的奶水,这一点也没有错。
前几天他头一次孕期泌乳被邢渊发现,便叫男人抱着压在浴室里吸到尖叫连连,气喘不断,末了,还要意犹未尽地对他说上一句:“比上回的还要甜。”
时夏绞尽脑汁地思索了半天才搞明白,对方所说的“上回”,指的是他偷喝了催乳剂的那次。
这些天来,时夏也算终于适应了时不时都要被邢渊定时抓着“清空”一番奶水的习惯。
男人宛若一部精密的仪器,每到早晚,都要检查一番时夏的泌乳情况,一旦发现他又有流奶的迹象,就免不得要抛下手上的所有工作,尽心尽力地将这娇气的美人伺候妥当。
然而有的时候,时夏又会觉得,与其说是帮自己吸出乳水,更不如说邢渊其实是在满足自个儿的某种恶趣味,不但不觉得劳累,反而还相当怡然自得。
而如今的时夏,明显也已习惯了主动敞开衣襟,要求男人来吸吮自己酸胀骚痒的奶头
邢渊放下了衣服,将双性人先前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肚子遮盖好,复又将时夏抱回怀中,轻拍他的背部:“现在舒服了么?”
“好、好多了。”刚产过乳的奶头尤为硬胀敏感,隔着极薄的柔软衣物顶蹭在男人与之面对面相贴的胸膛上端,依旧蹭得时夏酥软不已,险些惊喘。
抬头一瞧,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。
他们早上还预约好了去医院定期产检,时间不能再拖。两人又抱着温存片刻,便干脆地从床上抽身,起来洗漱收拾,吃过饭后就准备出门。
从医院检查出来,发现果然没有什么异常,二人又转道去了公司。
——这已不是时夏第一次陪着邢渊去工作了。
他平时多少有些烦闷无聊,而邢渊哪怕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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